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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辈子争强好胜的人却甘愿败在你的脚下


围脖:千越公子
企鹅:1952135462
主推鸣佐,本质杂食,不点推荐可放心

#真·木叶村儿,村长候选鸣×下乡少爷佐;公司总裁堍×乡下教师卡

#欢乐向甜文,OOC预警

#已经写好大纲了,放心跳 

#算是  @哈根达斯雪糕 的点梗(?)

祝 @刻骨鳴心愛佐助 鹿老师生日快乐!


chapter.1

流淌的植物海洋尽收在鸣人眼底。他愉悦地抹了把汗,低头一看时间,表盘上赫然显示着四个数字:12:06。——“哎呦我嘞个亲娘诶!”

他慌忙把锄头一扔掉头往家赶。出门的时候明明才八点多,天还蒙蒙亮,怎么一转眼就中午了?小樱说的果然没错,自己一下地就昏头昏脑的不知道时间了。这对一个庄稼人来说应该算是夸奖,但现在却成了一个大问题——

昨儿老村长刚把村里干\部都召集起来,说上面有个大\领\导看不惯家里小公子娇生惯养的,想把他送到木叶村儿锻炼锻炼,而鸣人十分光荣的领下了迎接小少爷的任务。约好的时间是十点,他却已经迟到了,还没见面就给人家留下了坏印象,真是倒霉催的。

鸣人匆匆向村口赶去,只希望有人发觉他的失责已经上前招待了,不然把城里来的小少爷晾在村口像什么话,自己一定会被老村长骂死的。 气喘吁吁的跑到村口,发现鹿丸正在村前那棵大树下打哈欠。

鸣人一喜,赶忙上前把他拍醒。“……哟,你居然来了?”鹿丸上下打量着他:“刚从地里回来吧,怎么也没收拾收拾打扮打扮。”

“啊,你在这儿就好。小公子呢?”

“啥?村长还怕你会迟到让我在这等着,看来是他老人家多虑了。”

鸣人嘴角抽了抽:“啥意思?那小少爷还没来的说?”

“当然,这才几点。”

鸣人再次看表。诶不对,怎么显示22:06?敢情他从庄稼地跑来用了一天?抬头看看天,依然亮堂,难不成是这表坏了?不对呀?前天刚死皮赖脸缠着表姐香磷,让她从城里捎的,货真价实的电子表。

鹿丸看他一脸傻样,翻了个白眼拉过他的手一看:“啧,你这表带反了吧。”

啊?鸣人反过来一看,操蛋。自己为什么要拼死拼活的往这儿赶?闷道运气不好,垂头丧气的一屁股坐在了鹿丸原先坐的位置上。鹿丸又长长的打了哈欠,道:“那你在这儿慢慢守着吧,我还有事先走了,别忘了接待礼仪,那小少爷可是大户人家出来的,不能让人家看咱木叶的笑话。”

鸣人看着头顶的大太阳,心道真是个小祖宗,脑袋一歪,靠在树干上,竟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一睡可不得了。他梦见自己被逼和村里的大户日向家联姻。一群人推搡着把他和日向家大小姐挤到一块儿。

日向大小姐叫雏田,是个特别容易脸红的闺女,好像还一直暗恋自己,这一下子跟自己靠的这么近,害羞的晕了过去,顿时惊了一群人。大家纷纷给她掐人中灌姜汤,唯独自己一直在叫着喜欢小樱,不知是谁叫了声“你怎能负了雏田对你的一片痴情”,然后他肩膀挨了重重一击。 


“啪!”“哎呦!”

肩部一阵剧痛,鸣人猛的睁开眼睛。只见一个黑发黑眸的俊秀青年,背着光,居高临下的睥睨着自己。

“你就是来给我接风的?”柳眉杏眼,细皮嫩肉,在太阳底下白的反光,比雏田长得都水灵,比小樱长得都精致。果然是大家族出来的。

鸣人一跃而起,摆出一副笑脸:“诶对对,我叫漩涡鸣人,你叫我鸣人就行。”说着向他伸出手,被对方冷冷的无视。年轻人眨巴眨巴漂亮的眼睛,皱起眉头,象征性的冲他一点头:“宇智波佐助。”

鸣人有些尴尬的看着自己满是沉灰的手,拍了拍,努力保持微笑:“那个……我带你去村里转转?”

“不用,我哥说我来了先见村长。”佐助见他把手上的土都拍干净了,一脸不情愿地把自己的行李箱递给他。鸣人挑了挑眉,也只好接下来。 


讨论的是住宿问题。村里没有闲置的房子,按理来说应该是谁家有空余谁家收留这位下乡的小公子。然而为了保证佐助能跟村里人打成一片,同居的人必须跟他年龄相仿,又顾及到男女避嫌,照顾小少爷起居饮食的重任就落到了村里为数不多的男性青年身上。

鹿丸表示你们别看我,我已经有女朋友了不合适。

日向是村中大户,多照顾一个人自然不是什么难事,然而日向家少主宁次是个从小就是个不好惹的主,宇智波看起来也没有那么好脾气,老村长怕两个人起冲突,一口拒绝了将宇智波安置在日向家的决定,否则到时候闹翻了也不好调和。

佐井是去年下来木叶考察的小文青,受到这儿民风淳朴的感染常住下来,以卖画为生。条件不是太好,宇智波佐助从小养尊处优,肯定受不了他家环境。

丁次倒是比较适合的一位,然而佐助在见到丁次的那一刻起就皱起眉头,还小声道了句胖子。要知道丁次虽然胖但最讨厌别人叫他胖子,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算来算去,村里的男性青年,单身,家庭条件也不能算寒酸,脾气又好的人只有……

“鸣人,照顾佐助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鸣人可以称得上是惊恐的看着老村长。那个宇智波佐助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相处的家伙,村长居然会忍心亲手把他坑了吗?

 会的。

鸣人在拎着佐助大箱小箱往自己家走的时候绝望的想。自己愉快的单身生活就要这么结束了。 


“嗯……比我想象中的差了点儿……三个月?!……哥你认真的吗?……把电话给带土……”

鸣人看着面前走来走去的佐助,几近要睡过去,掐了一下大腿强迫自己清醒。佐助在跟谁打电话呢?眉头一直紧皱,语气却算乖巧。真难得看到他脸上表情这么丰富——相处了一下午,他除了不停使唤鸣人时脸上出现一点不耐烦以外,就没有什么大的表情波动。

不过这城里娃儿就是好看,瞧瞧这大眼珠子高挑身材,就是细胳膊细腿的不知道能不能干活儿......要是自己未来媳妇儿能有他一半漂亮就成,实在不行四分之一也凑合,自己就算感恩戴德了。

“我是来体验民生的,不是来帮你谈恋爱的……不行,我不答应……你这混蛋!喂!喂?”

电话那段传来嘟嘟的忙音,佐助举着手机愣在那里。鸣人看着这尊大佛吃瘪的样子有些幸灾乐祸,仿佛被支配一个下午的血海深仇全都在此刻了结。佐助瞥他一眼:“笑什么?我要洗澡。”

鸣人的笑容便僵在了脸上。

“呃……你会兑水温吗?”

佐助再一次皱起眉头。鸣人看他这幅表情便知道完了。村里的排水系统修的还不算完善,洗澡必须用传统的方法打水烧水然后蹲在木桶里在露天的院子里洗。也就是说,如果佐助一定要洗,鸣人就不得不在旁边给他加水调水温。

佐助对此不甚了解,鸣人叽里呱啦给他科普了一大堆之后,他也陷入了沉默。

“不管怎么样还是要洗的。”佐助幽幽的叹了口气,“大家都是男人,你应该不介意吧?” 


我现在介意还晚吗?鸣人看着佐助光滑雪白的背脊,差点手一抖把开水全倒进盆里。佐助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狠狠瞪他一眼:“看什么看,自己没有?”谁知那双眼睛蒙了层雾气,狠劲儿就一点也没有了,反倒有点水汪汪的意思。

鸣人只感觉一瞬间自己心脏都停跳了,一股热流顺着鼻子就下来了。

“喂喂!血!血!出血了!”

“啊没事儿没事儿,天干物燥的流个鼻\血算啥......”鸣人看着佐助手足无措的看着自己,那双眼睛湿漉漉水灵灵,心想城里孩子真是,没见过世面。

佐助:“你快去擦擦!盯着我作甚!别拿袖子啊脏死了!”

“哎哎哎好好好。”他盯着人家腰看,感觉裤\裆里肿起一个包,慌慌张张的把水壶一搁往茅房里去。

乱七八糟的洗完了澡,佐助把自己裹了裹塞进被窝。这刚铺的床还挺软。墙上挂的钟走到六点半,他隐隐有点饿,但不知道那个金毛小子洗个鼻子为什么要那么长时间到现在还没回来。

手机嗡的一声。是短信,这穷乡僻壤的信号不好,两个小时前发的短信现在他才收到。

带土:月半月力你别忘了跟卡酱说啊!消息传不到我断你生活费!还有,在外头吃太多你会吓着人家的,该减减肥了!

佐助看了消息额上青筋直跳,回了个“滚”字把手机一扔在床上躺平。恰好鸣人刚进门:“佐助啊,晚饭想吃啥?”

“不吃!”

“啊?你哥刚才还跟村长通电话来着,说你饭量比较大别饿着你......”

佐助一个枕头甩他脸上。鸣人数着眼前多出来晃的几个星星,感慨真是个糟心孩子。

“诶不对。你头发还没擦,别湿\了\床,赶快下来!”

六月底的天空暗的慢,却终究还是黑了下来。黑白电视上的天气预报播的绊绊咔咔,最终发出嗡的一声黑屏了。佐助蜷缩在被窝里,只露出一个脑袋和倒不下去的炸毛:“我不要。你管我?”

鸣人气急败坏的去拎他领子,手一伸进被窝却发现这小祖宗洗完澡没\穿\衣\服,抓在人家胸\膛上,一手冰凉。手感还不错。还没等他收回手,脑袋就遭到了另一个枕头的暴击。 


“你不准上\床。”好不容易消了气的小少爷在鸣人翻身上\床的一瞬间把他踹了下去,“你还没洗澡,而且我不要跟你一块儿睡。”

鸣人想给他跪下:“我的小祖宗,别整我了,忙活一天我都要累死了我说。”

“不要。”

“这是我的床哎!”

佐助干脆翻个身,只露出一个圆滚滚的后脑勺给他。有那么一瞬间鸣人真想一巴掌拍死这个无理取闹的小无\赖,要知道虽然两人身高相仿——佐助好像还比他高一点点——但是要真动起手来,这个小少爷的小细胳膊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好在他及时抑制住了自己,狠狠的咽下这口恶气,扭头把自己冲了一遍,一屁\股坐在床上。

佐助:“我不要跟你睡。”

“我又怎么了?”可能是感觉到了他身上的水珠,佐助往与他相反的地方拱了拱:“你一看就是那种睡觉张牙舞爪的类型。”

鸣人几乎要气炸,也不理他的抗议,擦擦脑袋就钻进被窝里。佐助推他,他把人直接圈进怀里压住,吓得佐助一僵。他故作深沉的看着身\下\人,低声道:“不要闹。你再闹我就真的生气了。”

他相信此刻自己的表情一定是阴森至极,因为佐助几乎要哭出来了,眼睛腾起雾气对着他眨巴眨巴。估计以前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他吧。

鸣人很吃这套,放开他又怕他再闹腾,索性一直抱在怀里。佐助的身上有淡淡的香味是村里姑娘没有的,用的一样的肥皂,所以他相信这是他的体\香。不知道为什么,有这香气在,他感到很安心,不一会儿就迷迷糊糊的入睡了。


梦里是他的大婚之日,在一群人的簇拥下他牵过新娘冰冷的手。锣鼓喧天中入了洞\房,一掀盖头,发现居然是佐助。佐助对他瞪目,不由分说给了他一脚。明明被踢的是小腿,他却感觉心脏一痛,呼吸困难。

鸣人疼醒,发现胸口上压着一个重物,一摸,居然是条光滑的长腿,伴随着细细的呼吸声又是一踢,差点踢到重要部位。鸣人艰难的拨开那条腿,亮起灯,发现佐助一个人占了大半张床睡得香甜。

——到底是谁睡觉张牙舞爪啊我说?!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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